的饭,就是刚认识她那会儿,在她租的老破小里吃的那一顿早餐。
那天她烤了吐司、煎了培根和鸡蛋。可是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见到她的十指沾过阳春水。
面对薄勋的“质疑”,倪苓笑着回道:“你先坐一下,看看报纸、看看电视,很快的。”
倪苓倒也没想做什么复杂的菜,就打算煎个牛排、拌个蔬菜沙拉而已。
待她把这些弄好后,小心翼翼地端上桌,又关了主灯、点燃了一直红烛,气氛就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薄勋走到桌前,眉心一蹙:“这不开灯黑乎乎的,我都看不清你做的是什么菜了。”
倪苓闻言掀了掀眼皮:“薄勋你这人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两人在桌前分别落座,倪苓开了一瓶红酒,笑说:“这是我上次从你会所拿的,也不知道贵不贵。”
薄勋随意扫了一眼标签,淡淡开口:“还行吧,跟养你比起来,这些酒都不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