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毕,倪苓便撕开纸巾的塑料包装,伸手帮薄勋擦起了唇印。

男人的喉结是很敏感的地方,倪苓的动作也是仔仔细细、小心翼翼。

淡淡薄荷味的湿巾覆在薄勋的脖颈上,触感冰凉,那一片皮肤像被封印了一般。

薄勋喉结微动,随即从倪苓的手中接过湿巾,淡淡道:“我自己来……”

两人的车子很快就开进了一家商场的地下车库。

薄勋带倪苓来的商场,是北京城最顶级的那家,入驻品牌全部都是一线高奢。就连开在商场最顶层的那几家餐厅,人均消费都要超过四位数,处处透着奢华。

不过像这样的地方,倪苓也不是没来过。

倪老爷子每月给她的生活费,也够她偶尔买一买大牌包包和衣服首饰。

但倪苓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些,六位数的高定礼服她穿过,百来块的网购T恤她也能穿。

薄勋的司机把车子停进了商场地库的一个专属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