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那点痒意仿若落下的冰雪,一触即化,化在他眉心。

裴沐珩俊脸稍稍退开些许,双臂却依然横亘在她周身,有恃无恐。

一个称呼而已。

徐云栖也很想得开。

她很快唤出一声,“夫君...”

裴沐珩没料到她这么干脆,第一声压根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如一尾鱼般从他耳廓一跃而过,绝尘离去。

“我没听清楚。”他如实说道,同时神情戒备。

徐云栖这下有些恼了,瞪着他,“你又糊弄我?”

“是你糊弄我才对?”裴沐珩理直气壮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