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爱的人是你,常常独自去墓地看你,陪你聊天。”

司染:“……我都死了,你这么做,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厉宴承皱眉:“你说话太粗俗了,是跟墨寒屿学的吗?”

“你那么恶心,只配我这么说话。”

厉宴承再逼近。

司染后退。

他哑着嗓音:“你爱过我,不止一次夸我面容长的好,身材棒,腿够长,我不信你对我的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睡了我,我不会让你负责, 放心好了。”

司染瞪大眼睛望着他:“厉宴承, 我不是禽兽,对着谁都能发情。”

一盆冷水浇来,厉宴承眉眼冷峻,他手指解衬衫,一颗颗纽扣解开,露出胸膛,腹肌,他盯着她一字一字道:“我脱给你看,脱到你动情为止。”

司染:“……”他太疯狂了,有病,应该送进精神病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