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况穆才明白,况进山请季宵焕来参加葬礼或许不是为了让媒体?夸奖他,而现在才是他最关键的用意......
与此同时?,司仪的声音响了起来。
“严女士的遗嘱如下,百分之四十?的夫妻共同财产归于?我的丈夫况进山所有,百分之六十?的私人财产,皆归于?我的儿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仪顿了顿,翻了一页纸,纸张翻动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到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台下的人也寂静一片,等着?他后?面的话。
“况穆名下。”
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况穆,有的人开始小声的议论着?,有的人又开始朝季宵焕的方向?看去。
“全部都?给况穆了?他亲生儿子一分都?没有.......”
“这个做母亲的可真够绝......”
“看来当年季家和她闹得确实很难看啊......”
......
周围的声音像是利箭一样,一箭箭的刺着?况穆的心脏,况穆的手指捏紧了椅子的扶手,眼睛通红的看着?季宵焕。
季宵焕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表情淡淡的坐在原地,眼睛直视着?前方,连看都?没看况穆一眼,就像这些?事情原本就与他无关。
葬礼结束是上午的十?一点半,况进山还要?宴请宾客。
况进山站在礼堂大门口处,忙着?和那些?人握手客套。
况穆从座位上站起身,一回头却发出季宵焕不见了。
周围的人纷纷扰扰,唯独第三排的那个位置空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