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房门。

蜚零喊了他一声,“卷耳,你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卷耳回头,见是他,“在楼下和夜合喝了会儿酒,你怎么也还没睡?”

卷耳喝的微醺,瓷白的脸上有些泛红,眼睛也像蒙了一层水雾,整个人美的惊心。

蜚零说话瞬间就有点不利索,“我…想和你聊会儿。”

卷耳打开房门,“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