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掉了好几盒避孕套,我感觉我后头那个洞都被他玩大了。
岑北山对此的回应是翻个白眼,说手指头才多粗。
他拉着我的手按在他裤裆上,很认真的说,得要这么大的才能把你后头那个骚逼干大。
“你好粗俗!”我用刚按过他鸡巴的手去捂他的嘴,骂他,“天天说些逼啊什么的,你有没有点儿素质。”
岑北山一般这种时候就会对我干一些更没有素质的事。例如干我的嘴之类的。我好几次被迫咽下去他的浓精,第二天立马拉肚子。
但是我们还没有做过爱。
我觉得这有一部分原因在我,因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原则,对岑北山屁股的向往已经逐渐淡化,没有那个精气神再去勇闯虎穴,而是懒惰地享受被他手指奸淫的乐趣,好几次爽到睫毛上挂眼泪。
但是说到动真格的,一想到要把那么大个玩意儿塞进屁眼儿里,我还是有点怕。
这真的很需要勇气。
而且,我实在是没办法很认真地跟岑北山建议让他考虑做爱这件事。
要是我说,哥哥可不可以给我肏一下,就是让我把鸡巴塞进你屁股后面那个时候湿湿热热的小洞里。我可能会被岑北山打死。
但是如果要我跟他说,哥哥麻烦你把你硬硬的大鸡巴塞进我屁股里这种话的话,那不如让我自杀。
艹,横竖都是死。不如就先缓一缓。
这一缓就缓了蛮久。
岑北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从我的观察来看,他好像已经上岸,不再做些“皮肉生意”,车厂那边也不怎么去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名堂。
我有一天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他的大学学生证,突然想,他该不会可以毕业了吧?
我欣喜若狂,认定他一定是在准备返校办理毕业的事情。连续好几天都充满期待。
可是岑北山什么都不跟我讲。
不讲就不讲。我才懒得问。
几天后张东东终于来找我玩。我进房间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正盘腿坐在我房间里的地板上玩游戏。我走过去用脚尖踢一踢他的后背,“张东东,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
“我早跟你说了啊。”他的眼睛黏在游戏机屏幕上,抬都不抬一下。
“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嘛?”我挨着他坐下来,看屏幕里的小人飞檐走壁。
“来找你玩啊。”
“玩什么?”
张东东挠了挠头,提议,“我们出去钓鱼吧?”
我想了想,问,“要不要叫上雅雅?”
“也行啊!让她顺路带水果捞过来,她们家附近的那家好吃。”张东东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我给苏雅雅打电话,她问有几个人去,我说,就我们三个呀,还有张东东。
她嘀咕一句,什么张东东哦。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是问起水果捞的口味来却又变得很积极了。
真是心口不一的小姑娘。
午后我们去钓鱼,鱼竿的一个轮轴坏了,刚巧附近有一家五金店,好像也卖钓具,我们去买新鱼竿的时候,苏雅雅瞟了一眼旁边的一栋大楼,随口道,“那是孟老师她们家的呢。”
张东东吓了一跳:“不会吧,孟老师家那么富呢?”
“好像是她姑姑的公司,”苏雅雅压低声音,“我上次看到她们吵架,然后她姑姑就跟司机说回朝阳大厦。”
抬头望去,那大楼上四个滚紧大字,确实是朝阳大厦。
“你什么时候又看到人家家里人吵架了?”
“就是上次啊,我们去游船,岑越提前走了的那次,孟老师打电话叫人来接她,结果就来了一辆好豪华的车,我听她喊那个人姑姑。”
张东东望着那栋楼,说,“我好像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叫孟馥,是搞建筑装修的,在我们家买过钉子。”
张东东家里的厂子专做钉子螺丝。
苏雅雅笑了一下:“呵,孟馥孟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