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收拾了东西回去的路上,岑北山一边肩膀背着我的书包,另一只手被我牵着,经过河边的时候,我跳上路边的矮堤,在狭窄的水泥块上走一字步。岑北山抬高手,拉着我,免得我掉下去。

河面上吹来一阵凉爽的晚风,我张开双臂,空气灌进我的校服里,衬衫在风中鼓胀胀,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哥。”

“嗯?”

“哥。”我提高音量。

他好脾气地继续回应我,“嗯?”

“哥!”我对着宽广的水面大喊,水面荡起几圈清浅的涟漪,惊起几只褐色的蜻蜓。

我们已经走到了这段路的尽头,岑北山伸出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抱下来,我脚尖还还点着地,抱住他的脖子,脚跟悬空,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哥,我最近很开心,”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回来……?还有跟我谈恋爱。”

“我本来就要回来。”岑北山把我抱下来,悠闲地说。

我攀住他的胸口,追问,“那你本来也要跟我谈恋爱吗?”

他低下头看我,似乎在认真地思考,微微地蹙眉,做出一副在苦恼的样子。

隔了好久,我都忍不住伸手掐他腰,他才呼噜了一把我的头发,说,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是啊,我以前也不知道,我是会跟我哥谈恋爱的。

做自己的嫂子,不用看人脸色,蛮爽。

晚上的时候窗外下暴雨,我和岑北山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很久以前的片子,讲夏季的普罗旺斯,我被岑北山裹在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脸,隔了一会儿听到一声卡嚓声,我转过头,岑北山正放下手机。

“你最近好喜欢拍照,”我把毛毯打开,整个人钻出来,跪在沙发上向他袒露身体,有些奇怪地问,“你可以跟我讲啊,干嘛偷拍?”

我直起上半身,很有些侠肝义胆地撩起T恤,拍了拍我虽然单薄但还算有的一层胸肌,大方地说,“我可以配合你。”

岑北山痛心疾首,连连摇头叹气:“小变态。”

“……?”这该死的岑北山。

“大哥不说二哥。”我略有些不爽,膝行两步挪过去,撩起下摆把它头罩在我T恤里,抱着他的脑袋,把他困在我怀里,语气轻快,威胁他,“说,拍不拍?”

岑北山呼吸时的鼻息打在我的肌肤上,有些痒,还有些热,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肋骨上,我感觉他已经碰到我的骨头了。

岑北山顺着我的腰撩起我的T恤,摸到我的侧胸,温热干燥的掌心覆在腋窝下,用大拇指摩挲着胸肌边缘的乳肉。

他把我摸软了,一起身就把我压在了沙发上,他的头发扎到我的乳头,有些痒。但我还是舍不得松手。

我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他的后脑勺,眼睛望向虚空中的某一个焦点,有些茫然。

“哥哥。”

岑北山已经开始舔我胸大肌下侧的边缘了,用舌尖顺着微微起伏的线条往上,在乳晕下打转,酥酥麻麻。

我轻声地呻吟着,同时心里有些奇怪的感情一下子涌出来。

“哥哥,我好想让你钻到我肚子里啊。”

我说。

我想让你当我的小孩。

最美的情人

16.

夏季高温,实在是适合发酵。发酵什么呢,面包或者酒,烂熟的水果。我觉得发酵和腐败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微生物生长分解有机物的过程,只是最后的成果有甜美醇香与恶臭扑鼻之分罢了。

我哥最近有些忙。说好了的去乡下的行程推了又推,我每日呆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做作业之外实在是无事可做。

因此苏雅雅叫我出去玩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邀我去公园游湖。

等到了约定的那天上午,她顺路来接我,我才知道并不只是叫了我一个人,除了她的两个女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