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儿,待着这破柜子里还挺有安全感,而且腿是真的麻了,针扎一样地痛。
我双手攀住柜子边缘,慢吞吞地往外爬,脚落到地面的一瞬间有种厚重的踏实感,我呼了一口气。却突然听到咔的一声闪光灯响。
转过头,却看到岑北山举着手机。
“你在干什么啊?”
我觉得岑北山真是有病。提着裤子走过去,试图去抢岑北山的手机。
然后我就在相册的最新一页里看到了一张最新拍摄的屁股特写。
大腿张开,红色的篮球短裤褪至一半,松紧带陷进臀肉中勒出一圈凹痕,露出的半球上还有红色的像是指痕的印记。
我内心五味陈杂,我哥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啊……?
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理作用,我感觉裤子里头凉飙飙的。
“看完了吧?”岑北山想从我手里把手机抽走。
我回过神,把拿着手机的手背到背后,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岑北山,你手机里不会还有很多这种照片吧?”
岑北山笑笑,“说什么呢?”
我就当他默认了,摇头晃脑道,“啧啧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会偷拍弟弟照片意淫的人……?”
他过来抢手机,我闪身躲开,跳到长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一个大法官一样宣布,“岑北山,你好恶心哦。”
我高兴得不得了。
我喜欢他这么恶心,我喜欢他没有道德。
因为这样他才会属于我。
岑北山走过来直接抱住我的腰把我抱了下来,我抱住他的头,头发扎着胸口,有些痒痒麻麻,我兴奋得不得了,不肯撒手从他怀里下来,问,“你是不是全世界最喜欢我?”
“就因为我照了张照片你就这么自恋?”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肚子,说话时的震动让我肚子也有些痒,我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把他抱得更紧。
“那你只管说,是还是不是?”
他嘴巴闭紧了不肯说话。
我已经展开了各种各样的想象。
我问他,“你是不是会对着我的照片手淫啊?”
他笑了一下,把我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我刚刚站定,就听到他说,“需要对着照片吗?”
我瞪大眼,他伸手压实我头顶翘起来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你睡那么死,对着你脸打手枪你也不会醒。”
我震惊:“死变态!”
“假设而已。”
我还是一脸震惊。
他有些恼,拍了我的头一下:“都说没有了,你一天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呢?”
回去的路上对于他到底有没有对着我的睡颜做些什么脏事这个问题,我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
岑北山不胜其烦,最后开始抓狂:“证据!证据呢?”
我振振有词:“因为你暗恋我。”
“那你还暗恋我呢!”岑北山咬牙切齿,“你怎么不说你也对我做过那种事?”
“我敢吗?”我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这太有说服力了,岑北山看上去恨不得掐死我。
赶在他对我动手之前,我率先做出动作,我后退两步,然后弯腰朝着他猛冲过去,给予他一击头槌攻击。
“岑北山你个大变态!”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岑北山勒住我脖子把我圈在怀里掐腰,妈的,痒死我了。
在我和岑北山在路边打闹的时候,路边的灌木丛里发出些枝叶晃动的声音,我下意识往哪个方向看了一眼,被叶片缝隙之间冒出的碧绿色的猫瞳吓了一跳。
“喵”的一声,一只黑猫从里面跳出来,顺滑得像是流淌着月光一样的皮毛,小巧的头脸,纤长的尾,它定定地看着我,几个灵活的扭身,然后很快地消失不见。
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岑北山笑话我胆子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