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还他妈不把信息素给老子收回去!”江隅又踹了一脚地上的黄毛。

然后捡起地上的书包甩在右肩,往马路上走去。

这群alpha的信息素太乱太杂,搞得他头昏脑胀,刚走两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地上的黄毛趁其不备,起身捡起地上的棍子就朝江隅砸来。

江隅闻声,转头立刻伸出手腕去挡,疼痛感并没有来袭,却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

清冽的雪松融于整个巷子,刺激得江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就好像自己被标记了一般,浑身都被雪松占有。

可他一个alpha哪儿来的腺体?

只见拿着棍子的黄毛突然跪在了他面前,面容扭曲,抱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江隅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别的alpha闻到同类的信息素是被压制得全身发疼,而他却没有。

后知后觉,江隅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开始燃烧,他的后颈传来了淡淡的奶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