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不伦不类的人。

江隅猛烈挣扎,皮肤都被绳子勒出红痕了。

南风年对他的反抗置若罔闻,一个眼神示意开始。

一旁的医护人员拿着针管就要往江隅的血管注射。

谁知江隅就算被绑起来,也因为拼死挣扎而让他一直无法对准血管。

最后还因为手忙脚乱打碎几支镇静剂。

南风年见状气的半死,立刻叫来了楼下的江秋。

江秋走到江隅面前,立刻扑到床上解开江隅的束缚,一把抱住江隅,“小隅,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你说的对,咱们回家,咱们不在南家了。”

江秋的眼泪打湿了江隅的衬衫。

原本拼死抵抗的江隅突然放松了下来,看着母亲的眼泪心疼死了,“真的吗?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吗?”

江隅忍不住笑,伸出手回抱着母亲,“妈,我不想再注射那些抑制剂了,您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有……多……疼……”

话还没说完,原本抱着江秋的手松了下去,搁置在床边。

江隅半睁着眼,瞳孔因为灯光的照射熠熠生辉。

就在刚才他放松警惕的一分钟里,江秋伺机而动把镇静剂注射入了他的后颈腺体。

一个专业的生物学家,研究基因工程的博士,对于这种事无不信手拈来。

江秋把江隅轻轻放到床上,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