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太他妈羞耻了!

可是,真是好难受。

江隅的身体和心灵在做强烈的斗争。

他咬着下唇,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直到手机传来震动。

他竭力忍住难受拿过接起,对面传来段述的声音,“到家了吗?”

段述的声音沙哑带着磁性。

江隅仿佛觉得此刻段述就在他身边,他手握紧了衣服,忍住哭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嗯,准备睡觉,有什么事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对面的段述一下就听出了江隅口语间的隐忍。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突然都往脑袋冲去。

一副江隅赤身果体抱着他衣服睡觉还欲qiu不满的样子出现在他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