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任西洲的低沉嗓音于这时在背后响起,“我说……”
滚烫结实的热源从后贴上了脊背,江川浑身上下猛地一酥,声音都带着肝颤,“怎……怎么了……”
任西洲就站在背后,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江川身体又是一个激灵。
任西洲此时已经狐疑地皱起眉头,凑近嗅闻着他的后颈,“你……”
江川此时已经要哭出来了,平日禁欲高冷的学霸,在这时比熟透了的烂桃都软,甚至还瑟瑟发抖,“我……我……”
任西洲就如同狼犬一样仔细嗅闻,鼻尖甚至紧贴着肌肤,从后颈嗅闻到耳后,最终得出结论,“你其实”
江川就如同迎接死亡一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其实易感期快到了吧?”
江川这双眼又猛地睁开。
任西洲的眼眸当中没有疑虑,只有淡淡的担忧,“你是不是还没有经历第一次易感期?”
“没……”江川声音在颤抖,“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