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壹扯着笑容：“那我要是天天长高，到最后还不成巨人了。”

陆川笑着帮他们放好行李，经过陆拾时，拍了拍他肩膀：“可以，你也长高了。”

陆拾淡淡笑了笑：“嗯。”

车上陆川在驾驶位，后排两个各自占了一边，程壹自始至终看着窗外风景，陆川问一句，她才答一句，陆拾自始至终没有开口。

红灯前，陆川停下车等待。

透着后视镜，他看着后面的程壹和陆拾，缓缓笑了笑：“怎么，两个大宝贝吵架了？一个两个都不愿意说话，这样我一个人活跃气氛也很尴尬的，体谅体谅我这个中老年人行不，好歹跟我说几句话。”

程壹低着头，缓缓笑了笑，轻声说：“没有，我们没吵架，就是有些事情处理不明白。”

陆拾微微抬眼，盯着程壹。

陆川接着开车，瞥了一眼陆拾，说：“不管发生什么，男生肯定是要先道歉的啊，陆拾，别犟着，跟一一道歉，不管什么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陆拾自嘲一笑，低声应着：“嗯，我道歉。”

他看着程壹，低声问：“我跟你道歉，多少遍都可以，你能和以前一样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