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霆对视上了。

两个人同时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是没有料到都还没有睡觉，姜甜轻咳一声，“你还没有睡啊。”

“嗯，睡不着。”陆之霆回答。

“怎么了？”姜甜问，“是白天发生了什么吗？”

“不，没有。”陆之霆否决道，“只是单纯地睡不着而已。”

“哦。”姜甜答了一声，然后两人就陷入了谁也不跟谁说话的僵局，感觉到有一点尴尬，姜甜挠了挠脸，问道：“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额，就是…额。”姜甜涨红着脸，“额”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之霆轻笑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放到了姜甜的脑袋上轻轻揉着，“到底是什么话，这么不好意思问出口的吗？”

“也，也不是啦。”姜甜说，“额，就，就是那种事，我也是偶然听别人说的，你们男人好像要定期解决那种需求…”

姜甜越说越害羞，声音也越来越小，陆之霆正在揉着姜甜发顶的手微微一顿，“怎么了？”

“我，我就是好奇。”姜甜红着脸回答，这句倒是真话，她是真的好奇，但是这个话题实在是太私密了，所以她的脸才会这么红。

“很好奇吗？”陆之霆暗哑着嗓音问道。

看见陆之霆的反应姜甜向后退了一点，和陆之霆拉开距离，“也，也不是很好奇啦，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姜甜后退，陆之霆就上前，把刚刚拉开的些许距离又拉了回去，“我又没说我不说，但是，这明明是我的事，怎么你倒先害羞了？”

“废话，要是你问我这样的问题你不害羞吗？”

陆之霆又往前凑了一点，“我当然不害羞。”

陆之霆的呼吸比平时要重，而且气也比平常的状态要足，他一说话，口腔里的热气全冲着她的脸上来了，是薄荷的味道，也不奇怪，毕竟他睡觉前刚洗过澡。

“怎么不说话了？嗯？”陆之霆问，“我忘了你在害羞呢。”

姜甜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陆之霆明知故问，“你刚刚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

“你，你明明知道是什么问题！”姜甜有些后悔刚刚嘴欠的自己的了，总觉得再说下去她自己会栽到坑里面，但好像，这个坑本来就是她自己挖的。

陆之霆的脸往姜甜面前越凑越近，“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说一遍，我这次一定认真听清楚。”

“没听清楚就算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姜甜又转了回去，背对着陆之霆不说话，实则红晕已经从耳尖漫到了脚底。

“哎呀，我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你转过来，我慢慢跟你讲。”

姜甜翻了个白眼，“你爱说不说，要说就快点说，不要耽误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