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样抱着孩子坐在那里。

而虞望舒却坐在上首。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旁人身上,他们一定会觉得无比的怪异。

可是,这大半年他们没有少在虞望舒的身上受磋磨,所以,此情此景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虞望舒举起了酒杯扬声道:“这一年,各位辛苦了。”

虽然这些人小心思不少,但是在大义面前,倒是也没有人拖后腿。

“夫人谬赞。”

“夫人辛苦了。”

朝臣们也纷纷举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