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机密资料又有多少重要文件,万一泄露一点,枪毙你们八百回都不够!”

话音刚落,季砚执忍不住侧过脸,胸口微颤。

季震霆被噎得不轻,仿佛从胸口拔出一口气般:“常所长,世力跟国家的合作向来是携手共进协同发展,你这种态度……”

“行了行了。”常所长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样子,抬手摆了下:“要进就你们两个进,其他人待在电梯里。”

说完之后,他就背过手朝里走,嘴里还咕哝道:“从哪块地里拔出来的老葱,还教育起我来了,我为国家做贡献的时候你还撒尿和泥玩呢……”

季家从建国前就是资本家,建国后又赶上了改革开放,可以说季震霆活了这么多年,一时穷过,但从来都没被人这么当面骂过。

他一张脸被气得变颜变色,结果一扭头,正好看到了季砚执唇角未散的哂意。

季震霆本就腾起的心火瞬间一丈三尺高,几乎咬着牙:“你还笑得出来?”

季砚执挑了下眉,不咸不淡地道:“常所长的脾气就是直了点,您多担待。”说完,他像一点脸色也瞧不出的样子,还问道:“爷爷,您还参观实验室吗?”

脸皮都让人撕下来踩了,季震霆深吸一口气:“回去。”

五个人原封不动地又坐电梯回到了会议中心,门刚一开,季砚执便道:“我送您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