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给瞎子看。

季砚执自己在心里完成了一整套的逻辑自洽,轻哼了声:“先吃饭吧,菜要凉了。”

季听有些意外,“你不生气了?”

季砚执给他夹了一筷子肉,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我是为了你才从那个商务晚宴提前离席的,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陆言初身上。”

季听心头微晃,却只是看向面前的盘子:“哦。”

两个人吃完晚饭后,季砚执借口说吃得太饱,问他要不要一起散步。

季听答应了,结果等两人走到花园,季砚执又伸出修长的右手问道:“散步最适合拉手,要不要试试看?”

季听以前是会答应的,但现在却犹豫了一下:“算是兄弟之间的拉手吗?”

这句话直戳季砚执的肺管子,他微咬着牙道:“你把手搭上来,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

季听握了上去,季砚执却扣入他的指缝间,跟他十指交缠。

季听对此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并没有挣开。季砚执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又握紧了些,这才开始往前走。

两个人散着步,季砚执跟他说了说集团里的事。

前一阵他和季世泽都被警方抓走了,公司群龙无首,季震霆出山坐镇,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等他回来之后,季震霆却也没问季世泽的事,倒是把三房长子从国外叫回来了,美其名曰提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