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久了,去吃饭吧。”
饭桌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冷战中。
明明是季砚执自己不想说,可他心里却像梗住了一样,郁闷又心烦。
忍了又忍,他放了下手里的筷子:“季耳朵,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季听给自己夹了一筷子松茸炖龙趸,才淡声道:“没有。”
[只是没来由的有些胸闷,但还可以克服。]
季砚执听到他说的和心里想的截然不同,不知为何,反倒是他心头的躁郁减了几分。
他看着季听那张晏然自若的侧脸,忽然换了个话题:“你怎么不问问我,王冕现在怎么样了?”
季听就像一个应答程序,“他怎么样了?”
季砚执感觉到他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唇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多亏了徐仁的那位老师,他的停职已经被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