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狂风卷起的树叶,一片混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涩地开口道:“大哥,季听这么多年对我真的很好。他想我所想,我要什么他都给,包括他自己。”

笑意蓦地在季砚执瞳中凝固了,不知为何,他听着这话像吃了三斤的糖炒栗子,又腻又恶心。

凌熙没注意到他的神情,还自顾自地说着:“就算我们现在不在一起了,他在我心里也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他看向季砚执,笑容有些苦涩:“大哥,你和他在我心里,都是非常重要的人。”

整个书房忽然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默中,季砚执没说话,季听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声也没有一句。

就这么高兴吗?

季砚执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情绪像饱和的火药桶,下一秒就要被引爆。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脚腕。

季砚执身体一颤,下意识就要收脚,结果想到桌下是谁硬忍住了。

他不动声色地朝下面看了一眼,只见季听微皱着一张脸,指了指自己的后颈。

季耳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