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否决了。
他一会儿还要审问陆言初,季听这边问完了他才能对照双方的证词是否有出入,没时间浪费。
此时的季听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直紧攥的手指显然在忍受着极大的不适。
秦在野这时又提出新的问题,季听呼吸一声短过一声,费力地举起手:“我,我申请休息。”
秦在野眼都不抬,冷漠道:“问完了再说。”
“根据留置人员安置条例,一天的讯问,讯问时间不得……”
秦在野没有一丝温度地掀起眸,打断道:“既然还能背条例,那就省着点脑子,回答我的问题。”
季听上半身已经弓了下去,断断续续地:“我难受,真……”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忽然从椅子上翻倒,重重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