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家去的地铁吗,搞不明白,总该是吧。
视角是我坐他站,地铁里再没别人,他站在我身前斜侧方,垂眼望着我。
……
视线对上了。
“温晧?”他轻声叫我。
我很困,并且有“和梦里的人说话是傻事”的认知,就没有搭理他。
他揉我的发顶,梦里被摸头的感觉挺真实,然后,他俯身靠近,亲吻如蜻蜓点水,落在我唇角。
所以是不是梦呢hhh?
他帮我洗了澡
一点点腿交…我写这种东西很阳痿的,可以直接把斜体部分跳过去也没关系
进了家门,温晧嘟囔着说头晕,我带他到房间里,他又哼哼唧唧,不肯躺到床上去。
“身上有味道,我。”他把自己当成一株爬藤植物,挂在我胳膊上,“我要洗澡。”
发号施令的语气。
“那我带你去浴室。”我说。
他眨眨眼,跟着我走,每一步都踩到我的脚。
给他开了水,调好温度,这人坐在马桶盖上,扒拉衣服,看上去他靠自己是脱不掉了。
我帮他脱,他愣了一下,和扣子纠缠的手摸到我手背手腕:“你干嘛啊……”
“你不是要冲澡?总得把衣服脱了吧。”
他呆滞,摇头晃脑,一阵乱动环住了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裤腰带处:“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意思是,让我和他一起洗澡?他是出于什么说出来的,咳咳……我对着喝醉的人内耗什么,他这句话,完全是不带旖旎心思的。
龌龊下流的只有我。
浴室里水汽纷飞,他喝醉后清澈的眼神染了一层雾。
“快点。”他催促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脱了衣服,但是留下了内裤,温晧还算满意,撤开手,我得以顺利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他穿的是纯白的小狗花纹三角棉内裤。
之前因为沾满了我的精液,泡在阳台水盆里,等待清洗的过程中被他发现的那条。
他没有任何怀疑的,又穿在身上了。
我抬手把他的内裤也脱掉,他光着身子,扭开了躲过我的手:“欸……”
“你为什么洗澡不脱内裤?”他饶有趣味的打量我胯下,手指过来勾住裤边,先勾起,再松手。
弹性的裤边回拍到我小腹,轻微的疼痛点起了血管里所有的不安定因子,血液下涌,裤裆在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中,鼓了起来。
温晧很新奇的看着,上手碰了碰:“程奕时,你怎么回事啊。”
他脸靠的很近,说话呼吸的气流钻过布料空隙,手指点在阴茎上的感觉也格外清晰。
可是罪魁祸首一无所知。
我想着,要不就趁他脑子不清醒,我们干脆发生点什么好了,他明天醒来会自动以为这段时间是梦吧。
我哄着他站到墙边,背对我分开腿,旁边架子上触手可及的他的沐浴露,我挤了一泵抹在他大腿根内侧。
“温晧。”我站到他身后,内裤当然早脱掉了,阴茎有沐浴露的帮助,顺滑的插进他腿间,“腿夹紧,好吗。”
阴茎抽送顶到他的某个位置,他抖了一下,我探到他的前端,发现他懵懵懂懂的也有了反应。
他的腿肉好软,而且热,比他其他地方的皮肤温度高不少。身体里会更热吗。
我问他有感觉吗,爽吗,他自然不回答我,自顾自发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小声音,身体倒是诚实的,我还没射,突然他猛地将腿夹的更紧,颤抖着将白浊喷上了糊了一小片清液的墙面瓷砖。
半夜我醒了,感觉到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床,摸摸衣服,是睡衣。
我干什么了……和程奕时去了澜桥酒吧,去上厕所,醉了,再后面……
一切的一切恍若梦境一场,回忆起来好遥远,像上辈子,或者另一个世界来的经历。
被子压在我胸口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