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梁痛苦的摇着头。

叶梁咳嗽了一声,说,“舅舅,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你怎么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叶徒深扯了扯唇,就知道叶梁不会承认,而且他跟池又又那一天晚上应该也记不清。

两个人都喝多了,虽然都记不大清。

“叶梁,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连措施都不知道做?”

叶徒深勾着唇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