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像是碎掉一般,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爱护。

那个曾经爱护他的人就在面前,可是她铁了心要把自己抛弃掉。

他无能为力,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短暂地占有她。

“江漾,别走,让我抱会儿,就一会,我真的很想你。”

他声音只剩下了气,没有力。

他跟她终究是走散了。

江漾的心硬得很,无论他再怎么卑微,痴情,她都不愿意回头了。

她仰起头,回抱住叶徒深,微微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吐出气,“叶徒深,你真卑贱。”

他的心宛若被人紧紧抓住,狠狠地往下一扯,疼得不行。

不是因为江漾说他卑贱,而是因为江漾把他说过的话还给了他。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让人想挣扎,想逃脱,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确确实实地说过这种话。

“我错了。”

叶徒深压低声音,抵着江漾的头,道。

江漾偏头避开,眼底含着冷意:“别在我面前犯贱了,你真让人恶心。”

“我恶心到你了吗?”

他想去托住江漾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可他却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她现在的眼神像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他。

他真的会痛的,很痛很痛。

“江漾,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不想重复。”江漾也不想去看他那张脸,她不想对一个顶着跟沈哥七八分相似的脸,说他恶心。

她觉得那样是对沈哥的亵渎。

叶徒深最终还是撒开了她,他抓不住她,只能任她流走。

江漾走了,叶徒深也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上班前有叶徒深的骚扰,上班后又来一个司徒舜,让她一整天都不得消停。

不知道这两个货最近怎么这么闲,轮番过来打扰她。

“昨天约你怎么没出来?”

招待室内,司徒舜撑着头,一双含情的眸子眷恋地盯着江漾那张脸。

江漾则是冷淡至极,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司徒先生,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了,我就想问这些。”

司徒舜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昨天没看见她,竟然一夜都没睡好,脑袋里全是她的样子。

所以他今天特意起了个早,赶过来见她。

“那我无可奉告,那是我的私事,跟工作不发生关系。”

江漾垂下眼帘,声音是不耐烦。

“好吧,江漾,你真绝情。”

司徒舜惋惜的说道,随即,他语气软了几分,“别这么冷淡,我就想多看看你,谁让你这么让我着迷。”

江漾无语地盯着他那张脸,脸皮怪厚的。

她轻哂,“我可没空陪司徒先生玩这种情深的戏码,先告辞了,我那还有工作。”

不等司徒舜开口,江漾就离开了招待室。

司徒舜盯着门口看了许久,都没有回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更有魅力了。

她似乎已经退去不少青涩气息,比以前更加的坚韧了。

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人觉得着迷。

真想得到她。

司徒舜舔了舔唇,如果他真的得到了江漾的话,那叶徒深会不会杀了他。

说不定。

江漾,她可真是危险又迷人。

司徒舜就是想见见她,他没有叶徒深那般胡搅蛮缠,也不是什么贱骨头非要往上贴。

如果女人不乐意,他会稍微往后退一退,等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在猛冲上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江漾下午工作的时候,情绪稍微有些不稳定,她脑海里想的全是沈哥的事,偶尔也会想起叶徒深,和他说的那些话。

当沈哥的替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