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不想的话,我当然拿不到,但是我忽然有点儿好奇,深哥干嘛非要跟江学姐过不去,她不过一个刚毕业的学生,为难一个女人,深哥也好意思?”
叶徒深视线淡漠地划过她,没有再跟她聊下去的兴趣,手搭在把手上准备关门。
温舒意挤在门前拦了一下,“深哥,你竟然这么舍不得她,为什么?在江漾父亲死之前,连一笔手术费都不愿意拿呢?据我所知,江漾要的钱,对你来说并不多,区区几十万,不过是你在会所消费一晚的钱,难道江漾在你心里的份额,真的就只值那5万?”
温舒意越说越讽刺,眼底微闪着光,她想知道叶徒深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一个跟了自己四年的女人,如此绝情。
叶徒深微眯的眸慢慢松怔开,“江漾父亲死了?”
“嗯,死了,听说是有人抢了她父亲的肾源,她要是早一点儿能筹到钱的话,她父亲也不会沦落成这个下场。”
温舒意的眼睛瞄着叶徒深,他的脸色越来越阴了,真想看看这个男人会不会后悔。
温舒意继续讽刺,“我倒是觉得跟了深哥的江漾,挺可悲的,四年都不曾得到过什么,还不如去会所做女郎回报得多呢。”
“滚!”叶徒深抬起眼,声音不大,却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