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映的光线来回穿梭,他的脸一半藏在了阴影里,眼底含着几分忧郁。

叶徒深半眯着的眼里,全是迷碎的光,他想起空了的公寓,他轻嗤地挑起唇,“有何不可?”

正当叶徒深要把酒递到唇边的时候,陈塘伸手,掀翻了的酒,“为了个温蕴,你还真不要命了?那女人不至于。”

酒水撒在叶徒深的西服上,半边的裤子都是了,衬衫上也沾染了些。

“温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