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像。

温舒意也同样盯着上面的照片，唇边蜷起一抹酸涩的苦笑。

“我姐姐跟你是不是长得很像？”

江漾的眼里奇怪地盯着照片上的那张脸，点了点头，顺带着还夸了句，“你姐姐，很漂亮。”

温舒意盯着温舒然那张脸，神情惋惜的说，“只可惜，姐姐她变成了碎片，她像雾一样散开了，鲜血溅了温蕴一脸，我们给她收尸的时候，她尸体都是残缺的。”

温舒意的话让人毛骨悚然，江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胆子小，最怕听这种东西了。

“江学姐，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觉得你身上有我姐姐的感觉，大抵是你们长得相似吧。”

江漾有瞥了那张照片一眼，很难想象这样好看的人，变成了碎片，从照片上，江漾能看出她姐姐生前应该很幸福才对，她唇角的微笑很容易打动人心。

温舒意把手机收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她苦笑了一声：“姐姐剩的照片不多了，这是我拼死保存下来的一张，爸爸说，以后不能再提姐姐的名字。”

舞蹈室很安静，温舒意的声音略微空旷，显得寂寥冷清。

江漾被感染到了些，可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人，况且还是些她没经历过的事情，她做不到感同身受。

她站起身，选择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帮助温舒意消除糟糕的情绪。

江漾直挺挺地站在温舒意面前，她朝她伸出手，中午的光带着些炽热，洒在她洁白的舞蹈裙上，白生生的小脸，认真严肃盯着温舒意。

“不是要温蕴痛苦吗，那就站起来好好练。”

温舒意仰着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