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她那会儿还没十八岁,不能判刑,我家里人为了富贵,忍气吞声。”

江漾听着这番话,眉心拧紧,这些话太离奇,真实性有待考究。

温舒意瞧出了江漾的态度是不信,她掏出手机,翻出了几年前的新闻,递给江漾:“十年前的新闻。”

江漾看着屏幕,皱了一下眉,温舒意的话里有一半是真的,新闻做不了假。

“上面说我姐姐是失足跌下去的,实际上是她推下去的,我眼睁睁看着姐姐消失掉了。”

江漾若有所思的盯着新闻的页面,又看了看温舒意。

半晌,她又道,“你知道为什么她要对我姐姐动手吗?”

江漾盯着她,没应声。

“因为司徒舜说,要娶温家的人,只能是我姐姐,不可能是温蕴。”

如果这样的话,确实是温蕴能干的出来的。

温舒意没有继续问江漾是否要合作,而是启动车子,声音低哑的开口道,“我先送你回去,我不会拿我姐姐的死开玩笑,你好好考虑,如果可以的话,你帮我,我出钱治好你爸爸的病。”

父亲,一直都是江漾的软肋,她偏过头,打开车窗,任由凉风吹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