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哇”

云鲤的胸口又胀又疼,他大哭起来,萧宴这才松口,白皙的乳肉上出现一个红艳艳的牙印,乳尖像是被凌虐过一般肿大起来挺立着。

见他哭得可怜,萧宴开始轻轻舔着自己的牙印安慰。

“宝宝不咬,那就只能老公来咬了,老公不介意当狗,老公可以是狗,老公是宝宝一个人的狗。”

“汪汪汪。”

明明是最强的异能者,本该是各基地领导人的存在,此刻却在他这样一个小人物面前一边舔奶一边学狗叫,云鲤一时间呆愣愣都不知道该有什么想法。

萧宴放轻力道,另一侧乳头肉被大掌聚拢温柔地吮吸,时不时被坚硬的牙磕到,激起一股股酥麻的电流。

云鲤的哭声渐缓,被这一股股电流刺激地浑身酥麻。

趁他有感觉,萧宴掐着他的腰再次用力,刚刚进入一半的性器再次碾过生涩的穴肉往里挺进。

脑子被碾压地一片空白,小腹和抽搐一样颤抖了几下,云鲤的手指死死钉入萧宴的胳膊,嘴巴无力地张合:

“裂了……是不是裂开了……”

萧宴亲亲他的耳垂:“没裂开,宝宝很棒,都吃下去了。”

“骗,骗人……我明明感觉到了……呜呜……”

云鲤浑身都是热汗,皮肤相贴就更加热乎,他把脸埋进萧宴怀里,眼泪一滴滴砸在胸口,只把萧宴的鸡巴刺激得更硬。

萧宴和一只大狗一样拱上去亲亲,帮他转移注意力,另外一只手往下伸,在云鲤绷紧到发白的穴周摸了一圈,确定没流血后才又在交合处挤了点润滑。

手部下滑,握住他紧绷的腰身,慢慢把插入的性器拔了出来,没等云鲤松口气,萧宴又在他耳边恶劣低语:

“宝宝,时间差不多了,老公要全进去了,你再不放松一点,待会江淮给宝宝准备的药就能派上用场了。”

“宝宝想明天下不了地吗?”

“不要!不要!”云鲤拼命摇头,本来江淮给他们送药就很尴尬了,明天要是下不去床,不用说都能想到他们做得多么激烈,那不就更尴尬了,而且基地其他人会怎么看自己?

他嘴唇紧绷着下弯,却依旧绷不住地微微颤抖,眼里又盈满了泪花。

“我放松,我放松了……”

“嗯,好,老公摸摸。”

萧宴直接挤入三根手指,穴在很努力地放松,但在手指进去的那一刻又下意识地夹紧,里面的媚肉层层裹上来,讨好似的亲吻吮吸指肉。

萧宴又突然有点嫉妒,这么乖巧的小穴就该吃鸡巴,用手指怎么能满足得了。

他阴恻恻地夸奖了一句:“嗯,是放松了,宝宝好乖好听话。”

没等云鲤松口气,萧宴的插在穴里的手指突然用力往旁边一掰,小穴就强行被掰了一个口子,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粗壮的性器就强行挤入穴腔。

虽然云鲤努力放松了,但明显同时吃下手指和那根粗屌还是让小穴超负荷了。

云鲤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下一刻,萧宴就抽出手指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猛烈操干起来。

“好爽,宝宝,你夹得我好爽!”

穴肉被一点点开拓,娇弱的穴口紧咬着对方狰狞的性器,抽插间外圈软肉不断被吸附着拖出穴口,又被狠狠顶入。

云鲤只感觉自己被噼成了两半,疼得整个人向上拱起,又被拖着腰按下,穴内死命缩紧试图排出异物,某人的理智很快被夹飞到天外。

双手忍不住下滑死命抓住两瓣肥软的屁股往外掰,紧缩的穴口就被分开,被动承受着急躁的操干。

体内的凸起被狠狠碾压侵略,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腿根,和操穴声互相呼应,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云鲤拼命咬着唇压制呻吟,然后又被萧宴掰过头亲吻。

舌根被吮吸得发麻,空气被一点点剥夺,意识好像被揪出去独立在身体之外,上辈子高强度的做爱记忆慢慢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