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吧?”

“快去找里长!得快去叫里长过来!”

“我儿子今年都三十多了,要真出了人命,可就真的没姑娘敢嫁来咱们大兴村了。”

嘈杂的脚步声掺杂着惊叫声,夙大伯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他朝着发出阵痛的额头摸了摸,摸了一手的血。

“血!娘!是血!她把我打出血了!”

在村里,只有他仗势欺人的份儿,夙大伯哪里受过这种气,委屈得直喊娘。

孙氏惊悚地看着夙笙,先前嚣张的气焰老早就熄灭了。

听到长子在哀嚎,她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啊啊啊啊呜呜呜嘎……”

她嘴巴哆哆嗦嗦的,喊到后面像只鸭子一样嘎嘎嘎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