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然顺着杆子往下爬。
他叹气道,“我知道你气我让你三哥休学去县里找活干,这事是阿爷不对,可这不是家里吃食不好嘛,陌孙又只能瘫在床上,阿爷是不得不委屈你三哥,我想着叫他去镇上做活,你大哥好歹也能跟着吃好点不受罪。”
夙霄冷哼一声,并不领情:“不必装了,这又没外人。”
“荒唐!”夙大伯习惯地指责:“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
“大伯,我二哥说错了吗?”夙笙直勾勾看着他,吓得夙大伯差点连心跳都停滞了。
夙老头的话,夙笙是不屑的。
一个篱笆大院,东屋三间砖瓦房,西屋三间泥土房。
大伯一家光鲜亮丽,哥哥他们却瘦如骷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到底是谁在让他们受罪。
有些心知肚明,她都懒得跟他们掰扯。
“我需要和大哥商量一下才好提条件。”
夙笙在床边坐下。
夙老头原本只是想让她别提太过分的要求,见她这般态度,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