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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对别人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人活在世上谁没有难处,何必非要知晓缘由,再来一句“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
对方还得忍着自己的伤疤回你“我很好,没关系”。
有眼睛都能看出的事情,何必呢?
迟宁拿纸巾,轻轻地擦掉她粘在脸上的眼泪,“不是你的错,别怕。”
少女身上是馥郁的玫瑰香,像是精心栽培在玻璃温室里的花儿,正如她的人一样,是远远不可触及的高贵。
和所有七中人一样,习佳奕听过很多关于迟宁的优秀,却没想过有一天这位“七中白月光”会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场面后,不嫌弃她的卑劣,和她说别怕。
好久,好久,没有人和她这样说过话了。
房内填充满嚎啕哭声,习佳奕眼泪像能淹没人的洪水,将整幅画面的变成压抑的暗色。而在边上的少女一点不哄人,面色平淡地在帮她处理伤口。
怪异得和谐。
等习佳奕哭累了,她才哑着声断断续续地说话:“我家里人只有我爸爸了……他生病了。”
迟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