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他的反应让司祚非常不满,司祚眉头紧锁有些怒了。

司祚拾起茶几上放着的水果刀,走近陈娜,弯腰在离她脸颊几厘米处,微微比划了几下。

“她年纪还小吧,你说要是毁容了该怎么办啊。”司祚停下手中的动作,他道:“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

“对不起,我错了。”许嘉诃态度表现得十分诚恳,几乎是脱口而出,他不就是想听这句话吗,动动嘴皮子说说而已,也不是难事。

“哐当”一声金属掉落,司祚手中的刀落在地上直直插进客厅的木质地板。

“现在才知道吗?几个月来躲着我,难道你没有想过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吗?”

司祚开始一连串的质问。

即使逼死许嘉诃,他又能得到什么结果呢。

简直有病,纯属玩弄心作祟吧。精神病人就应该在精神病院好好关着,放出来危害安危。

司祚重新坐回沙发上,他命令许嘉诃,“跪下,不然我杀了她。”

惯用的威胁方式还是很管用的。

许嘉诃干脆利落的跪在司祚脚边像雕塑似的伫立,他跪的笔直,生怕眼前的疯子不会满意。

司祚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用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动作轻柔但绝非暧.昧,更多的像是在抚摸一条狗,“爬过来,吻我!”

“司祚,别这样。”许嘉诃难以置信,他没有继续动作,这般无理的要求太难服从了。

他要的是他完完全全的臣服。

“我不想重复,你最好自己听话。”司祚表现的极其不耐烦地样子。

许嘉诃努力挪动双膝手脚并用几乎爬着向前凑了凑,听话的仰着头去探司祚。

尊严?耻辱?他已经不配拥有,许嘉诃能完整的活在世上就已经是有人在大发慈悲。

一生要强的自尊心早被长期以往的残暴下摧毁殆尽,连渣都不剩。

当一个生命太过于弱小,连生气吼叫在别人眼中都是微不足道和可爱。

就像现在。

道理过于真实。有时许嘉诃都在思索,他现在还配称得上算人吗。

更多时候他像条被调.教温顺的狗,围在司祚身边被耍的团团转。

司祚低头伏下身子,细长指节不轻不重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衔起许嘉诃下巴把人往上抬。

冰冷的唇碰在一起,许嘉诃无力地扶着司祚的腿不让自己过于难受。

他必须仰着头才能够保持着面对司祚。

舌头轻易滑.进口腔,司祚开始疯狂掠夺走许嘉诃身边的每一寸空气。

吻的很用力,根本挣脱不开。

好卑微,犹如被施舍来的垂爱,可又根本不是爱,感情说不清道不明。

爱情,司祚可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烂东西,他总在这样想,总在这样重复的告诫内心。

此刻,许嘉诃觉得自己只需要扮演好他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那个就行。

哪怕是装的也好。

非常简单也不难办到。但实际行动起来确实很让人作呕。

一股恶嫌从心底升上来,他的内心在翻涌着海啸。

许嘉诃要被司祚弄.得窒息,呜咽着哼声,琢玉般的手腕落在司祚的西裤上紧紧的攥着不敢松手。

他手腕摇晃着司祚裤腿,试图换来哀求。

可惜放过太难。

被司祚盯上注定没有后路可走。

他不能躲,绝望到了极点,被迫颤栗着接受司祚致命的湿.吻。

这次许嘉诃真的不能在容忍下去,他好恨他自己的懦弱无能,恨自己被禁在龌龊暗无天日的世界。

没有精彩没有自由,什么也没有。

被设计,被折辱,被绑架,数不清的恶意铺天盖地卷来,如同洪水把他吞没殆尽。

恶意,也只向他一个人吞噬。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有……

太多了,他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