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从无语中萌生了些几分同情。

陈娜又回到刚才聊对象的话题,“你有想过结婚吗?”

“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这种打算,兴许会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为什么?你也恐婚吗?”陈娜继续追问,说到底她也恐婚,刚毕业就被催婚,催来催去催到头结婚对象还找不到合适的。

许嘉诃机械式的回答问题,“不是,有其他因素影响。”

霓虹灯牌一闪一闪,晃着彩色的光透过车窗映照进来。

既然不是因为另一半,也不是因为恐婚,大抵陈娜有了眉目,她试探道,“莫非你不喜欢女的?”

许嘉诃:“嗯。”

陈娜:“长话短说,说来听听。”

许嘉诃:“……”

车中静默良久,许嘉诃叹息一口气,将两人的故事缓慢道来。

好感,最廉价又轻贱的玩意,只有曾经的许嘉诃需要这个,后来在司祚离开的某天他就猛地开窍想清楚了。

从此往后便没有一刻在想过喜欢,后来的许嘉诃恨司祚。

他想起不少记忆,但只讲了两人是如何相遇到相识,又是如何毫无声息的分别再到七八年前司祚是如何找到他的。

许嘉诃保留了一部分没讲,他没告诉陈娜,司祚这几天兴许在四处找他,也没说司明山从中作梗买通别人绑架他。

很多细节都没讲,一来是他不想更多的人牵扯进来,二来因为他怕再次遇到坏人拿着什么威胁他。

只道是两人平静的分开了,再也没有联系过。

能信任的人真的是太少了,经历了太多离谱,许嘉诃不得不对任何人都产生一种戒备心。

哪怕是帮助他的,留心总归是好的。

不曾想,只是普通的几句交谈,在未来将来会给很多人造成伤害。尤其是对陈娜。

听完许嘉诃的过去,陈娜心中五味杂陈,酸酸的有点难受。

陈娜倒是没有这么波折的坎坷,她也讲了一点发生在她身上狗血的事情。

其实陈璟阳也并不是陈娜的亲哥,她本来也不信陈,她是陈父朋友家的孩子。

只是朋友撒手人寰后陈父把她抱回来,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那年陈娜四岁,所有人都以为小孩子不会记得太多,所以是没有记忆的。

可她怎么会忘掉呢?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陈娜本该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是这些事情陈娜越想忘记,就越忘不掉,久而久之,性格也变得古怪。

但陈家对她如初,并没有谁告诉她真相。

对于全家而言,那些东西仿佛并不是很重要,她也只是家里最小最受宠爱的女儿。

“算了,伤心事大家都有。”陈娜从口袋翻出一个小铁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烟,她抽出两支把其中一支递给了许嘉诃。

许嘉诃接过烟,拿打火机点燃,“不提也罢凑合着活,没有他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就是想那么多干嘛,反而活着累。”陈娜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的说着,“我呀,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哥,没成为他理想中优秀的妹妹。”

白色烟雾飘然升腾而起,好像释怀了很多事情。

抽烟上瘾大概和这些也有关系,每次抽完烟心情都会愉悦。

想开点,没有司祚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就比如说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

即将要从头开始新的人生,等钱攒够他就离开。

司祚永远也找不到他。

至少许嘉诃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务必要活的比以前更好。

“走吧,来都来了。咱们去喝两杯。”说着,陈娜带许嘉诃进了酒吧。

许嘉诃没作声默许了一切的发生,只要不是和司祚,和谁相处都比跟他有意思的多。

两个人点了几打啤酒,大部分都是陈娜喝的。

酒精上头时带来的快感刺激着神经很痛快,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