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祚你到底想干嘛?”

对方笑答:“打发时间。”

四个字轻描淡写许嘉诃气得够呛,火气窜在脑门心眼眶也跟着烧的发疼。

司祚仅是一句轻飘飘地打发时间而已。

简简单单背后拿捏了许嘉诃来之不易的工作。

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历磨平一个少年全部棱角,时间长了畏手畏脚的毛病已经足够让许嘉诃刻在骨血里。

他早就在无形中学会忌惮上流社会的权势,面对现实他无可逃避。

许嘉诃沉重叹了口气,竟然真开始有些犹豫,是不是他就应该听司祚的话像条狗一样跑去找他摇尾乞怜。

求他不要在对自己可怜的生活覆上一层雪,求他放自己一马。

电话不合时宜再次响起,司祚冰冷的声音传出,“我向来废话不说第两遍,车在楼下,来或不来自己决定。”

许嘉诃飞速跑到厨房,往下看,楼底果然停了辆陌生又眼熟的黑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