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某人总在惹我。”司祚难得来酒吧能和mb聊些无关欲望的题外话,“你办法多教教我,怎么办。”

男孩思考半天,一脸认真,“爱是相互的,彼此之间首先要迁就…”

司祚比出停止的手势,“别说了,不感兴趣。”

打从说爱开始,他就没心思在听下去,情啊爱啊,懒得多听一句。

这全是废话结论。

所有人识趣的闭上嘴,无人在言语,耳中不断回响的音乐现在觉得很吵。

司祚想不出该如何理解,也好像学不会爱。

他只坚信自己的想法,爱情不是靠谱的选择,在他的人生中不需要。

坚决不需要!!

好比他冰冷无爱的家庭,夫妻双方互不干涉生活,各过各的日子。要存在爱的话,司家也不会像如今称霸一方。

他的父母也会恩恩爱爱,可惜没有。

司祚觉得今天他可以爱这个,明天照样可以爱别人,无穷无尽多到数不清。

全世界上人口多了去,想爱谁爱谁,为什么还会有离婚率?

看吧,爱也不是万能的,更别提相互就能一直走下去。

可能会有那么个瞬间相爱过,但后来呢?

爱意过去,一切算个屁啊,两个人分开还不是该干嘛干嘛去。恨不一样;恨一个人永远都会记在心里一辈子忘不掉。

多会想起来这个人,都能分毫不差的记住。或许是过于畸形的,却比爱靠谱多了。

司祚一杯接一杯,一口气喝完半瓶洋酒,入喉有烈酒的腥辣,他没兑软饮,很难喝。

平日酒量甚好的司祚好像有点醉了,区区半瓶酒,鬼使神差他把旁边搂着的小男生看成了许嘉诃。

他轻声喊:“来小诃,再离我近点。”

身旁的男孩没回答他,但还是听话的挪动身体往司祚边凑了凑。

他恍惚好像听到一句我爱你,估计是听错了,司大少爷怎么会说这种话。

想都不敢想。

晃眼一看,司祚发现这和他的许嘉诃差了好多,他把人推开,手机在口袋里刚好振了振。打断思绪。

心思紊乱到烦躁,他按掉电话没有接连名字也没带看上一眼,管他是谁打的,统统不想理。

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自己灰溜溜回去,还没司祚不敢惹的祸。

他继续喝酒,电话一直没间断。

总有不长眼的,心烦死了。

铃声振了好一会不响了,后半夜司祚沾了满身酒气回了别墅,“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等他回家的人。

所有跟幸福有关的词都好像也离他特别遥远,原生家庭所缺失的东西一生也治愈不来。

佣人冲出来着急忙慌道:“诶呦司大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急的冒了一头汗,看模样像有事发生过了。

瞬间司祚清醒了五成,

“许嘉诃昏迷了我们联系不到您,李助理已经把他送医院了。”

听完,司祚不语,拳头握得死紧青筋暴起。

虽然嘴上依旧讨厌,可许嘉诃不见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其实还挺喜欢有个人肯在家等他回来。

可是司祚不知道,在家里一直待着无处可走的日子是很难过的。

掏出手机来,果然未接电话十多条,红色的未接通话占满屏幕。

男人有那么一个瞬间,心慌了,片刻后他恢复正常,一如既往地凉薄。

似乎不具备人类感情,冷血冷情的让人害怕。

“李秉彦走多久了?”

“六小时左右,在市医院。”佣人如实告知,她有些慌乱,毕竟许嘉诃的生死关乎到自己饭碗能否保住。

司祚让她盯紧许嘉诃,在男人走后她试图偏袒,却被犟骨头不吭声的决心逼到放弃了。

然后,没多久便支撑不住晕倒了。

腿和头部都被伤了,血流的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