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嘉诃与司祚之间并不存在需要为枕边人的忠诚而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他俩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睡在一起。
许嘉诃巴不得司祚快点能抛弃他,如同抛弃其他情人那样。
放他回归人类文明,最起码可以触碰电子产品不用无聊到发呆度日,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如此难熬。
比活在地狱也要受煎熬,难过反而成了他的常态化。
半晌,柏皓霖迈开步子壮胆子走近许嘉诃,眼睛瞟远支唔了一下:“其实…司祚没想象中那么差。”
对,好的太不明显。好到情人都找上门打原配了。
好到对爱情毫无忠诚可言?
柏皓霖后悔,太不过脑了,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来得好。
此话一出,许嘉诃实在没办法接。沉默不语许久,然后他嗯了一声,说:“我理解。”
态度淡然连同许嘉诃仿佛也不太在乎,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他确实不在乎,在乎司祚不如在乎一条狗来得现实。
你对狗好,狗会冲你摇摇尾巴,你对司祚好,司祚会变本加厉折磨你,最后还要摆出深情样昭告天下。
“我说的是实话。”许嘉诃一双眼睛微微上扬,透过他的眼眸能看到仿佛阳光融进来一样的清澈。
骗人没意思,懒得扯谎。
“你认真的?”柏皓霖心虚到不行,满脸疑惑歪头看他,“真没事吧?”
怎么和想象中无理取闹的样不太像。
我理解,理智根本不像假话。
许嘉诃眸底迅速掠过一份坦荡,“不然呢,难道要我去约束他不要在外面乱搞吗?”
“我可没这种闲工夫,他爱找几个也我都不沾关系。”
“……这”柏皓霖向来油嘴滑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想到头一次面临难题,噎到没话说。
俩人在柏皓霖眼里恩爱至极,朋友当了七八年他还真没见司祚把谁当真,带回自家别墅同居的。
妈呀,该不会许嘉诃管不了司祚,麻木了吧?
司祚什么人品,至少柏皓霖自认为非常了解。
柏皓霖觉得。
谁从了司祚都不会太轻松,必定得忍受斩不断根的情人,他可能最爱许嘉诃,但决不可能只爱他一人。
司祚先前可谓面子功夫做足,让柏皓霖屡次误以为以为司祚和许嘉诃是真爱。
圈子里人各顶个花心风流也是事实,谁也无法狡辩。
回想以前,似乎自从司祚找了许嘉诃收敛不少。
感情最难强求,劝分劝和最麻烦,像个两头不讨好的恶人。
柏皓霖也不敢妄下定论,两人到底会不会因为这事闹别扭,只能沿着边安慰。
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用来形容在合适不过,摊上司祚,许嘉诃也是可怜。
“其实不用想太多,只要……”柏皓霖实际想说,只要有钱花还管他躺在谁床上?快别计较了。
他没敢说出口,这种逗比话也就敢自己口嗨一下。
斟酌考虑后,柏皓霖说话依旧没过大脑:“你和我一个朋友特别像,无论如何我永远站你这边。”
许嘉诃出于礼貌道了谢,“谢谢你,柏皓霖。”
他和老妈子一样劝说两人要好好相处,并且承诺凡事需要帮助许嘉诃绝对可以优先信任。
柏皓霖长一副吊儿郎当样,说出口的话总让人觉得半真半假,许嘉诃也不完全敢相信。
39.既然你嘴硬,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毕竟司祚的朋友不是他的朋友,谁保证柏皓霖会不会去告状。
他哪敢无条件相信,凡事靠自己多留个心眼儿准没错。
许嘉诃掩藏起内心的伤口以及两人之间口不能言地苦楚,他没办法和柏皓霖一一道来。
他尴尬笑笑糊弄过去。
静默了很久,许嘉诃突然又问:“你的手还好吗一直在流血,我帮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