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句有漏洞,身前哪管身后事,眼睛一闭人死了还管有尸骨没尸骨的,与他何干。
这确实不是司祚一手造成的,换句话说他没动手施暴,但他知晓并且旁观了过程。
许嘉诃胡乱抓住司祚胳膊,无声流泪抽噎道:“求求你,别骗我。”
“我没骗你。”司祚顺势把他揽进怀语气无辜又宠溺,目地达成半数。
许嘉诃委屈的哭成泪人,双臂搂住司祚拥的很紧许久没有放开。
司祚停顿半秒,不枉费力气宠物变温顺了。
“好了,别哭了,”司祚拍拍他后背,低声哄着:“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我会对你好。”
这句话含沙射影也暗示了他远离乔岳,在远一些。
司祚从许嘉诃的外套兜里掏出手机,给不知名的人拨去电话。
没多久,驶来一辆迈巴赫缓停在路边,车门大开司祚把许嘉诃抱进车里。
好像来者是司祚的专属助理。
夜色黑凉,车内空间密闭时间似乎从未这么安静过,静到只存在有呼吸声。
回想到刚才的遭遇许嘉诃心里就悸痛,心脏狂跳不止快要从胸口蹦出来。
司祚问:“希望欺负过你的人全死光吗?”
许嘉诃答:“或许吧。”
“也包括我对不对。”
“或许。”
窗外辉煌的灯火混杂一处,霓虹灯在各色建筑物上闪烁不定,朦胧之中街头车辆拉过光影在夜色穿梭。
灯光闪到到司祚脸颊,沾着血迹没擦掉,许嘉诃没说话默默抬手拿袖子帮他擦拭干净。
猫会挠人?拔掉利爪就不会了。
虽然这个过程会有些残忍。
司祚握住许嘉诃纤细地手腕拉近他,冰冷的唇触碰到鼻尖。
许嘉诃眼睛红红的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像抽掉魂魄的木偶但他存着思想。
司祚眼神凝视着他,一双干净的双眸此刻十分疲惫,仿佛经历多重苦难后又不得已接受而写满了哀伤。
司祚低头探下来擒住柔软的唇瓣,舌头灵巧地撬开牙关吻起来。
许嘉诃回过神瞳孔微缩闭上眼睛,破天荒回吻了他。
许嘉诃比前些日子好说话多了,亲起来也不像那般抗拒的躲闪。
算是木头有了一丝回应。
良久后,许嘉诃低声哑气道:“可以回一趟我家吗?房租要到期了,我需要回去把钥匙还给房东。”
今晚突发事件过去,他脾气软了很多,让怎么样就怎样顺从又乖巧司祚非常满意。
溺死的愿望沉浸海底,这次他不在敢奢望,两人实力过于悬殊。
老旧小区修路车开不进来,要徒步从狭窄缝隙通过。
司祚率先下车伸手接出许嘉诃。
没有路灯道路黑漆漆的司祚十指相扣牵着许嘉诃,另一只手拿举手机用手电筒功能的光线照明。
像极了当年问题学生司祚带着三好学生许嘉诃翻墙翘自习去逛夜市的晚间。
也走过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那时彼此没有如此深厚的嫌隙。
大大咧咧穿着校服逛一切。
37.宝贝乖,我轻点
“抓紧我的手,小心点别踩空楼梯。”司祚难得体贴,他怕走廊太黑许嘉诃没看清台阶摔倒。
老小区就是不方便楼道的灯全是坏的,即使拿手机打光都亮不到哪去。
进入单元楼,在楼道每踏一节楼梯落脚时回音都会作响,扶手栏杆早被风化的锈迹斑驳。
貌似临近拆迁了所以整个小区大部分住户已经拿了赔偿金搬离,没几户亮灯的人家。
看来离开的那七年许嘉诃到处碰壁确实过的不如意,司祚只知他落魄,没想到时实境这么凄惨。
早知道就让那些公司稍微手下留情些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还站在许嘉诃旁边,装作不知道。
许嘉诃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