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伤的不轻。
无论说多少遍,他总去拿这件事翻来覆去恶心了他一遍又一遍。
那段回忆现在想起来,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生,挥之不去,可那确实是板上钉钉地现实,改变不了。
许嘉诃以前就是像失智似的喜欢过司祚,爱迷茫了双眼,他总是无条件纵容他犯错。
两个人的争吵逐渐变成许嘉诃一个人自顾自地说,吵着吵着他哭了,眼泪潺潺流下,根本止不住的往下掉。
拿手去擦,擦不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股脑的落,折磨的自己身心俱疲。
司祚问,“曾经喜欢的人就站在你眼前,你不应该开心吗?”无可挑剔地男人在他面前可真是冷漠,最了解许嘉诃痛的地方,专挑痛楚戳。
许嘉诃听后失控地紧捂耳朵,模样痛苦万分,他眼眶很红,“我求你了,不要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