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烟雾缭绕中对视到一块。

谁也没有说话,烟已经燃到根部,司祚手指被火光余热灼烫也毫无反应。

半晌,他说,“眼睛这么好看,床上哭绝对比现在有意思多了。”

许嘉诃咬了咬牙,立刻往后退步,“你是真疯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退到墙角,司祚步步紧逼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许嘉诃极度不情愿地被司祚圈在角落,淡薄的烟酒味跟着刺入鼻腔,“人多…别…”话还没说完,司祚吻在他白皙的脖颈。

他吃痛,倒抽一口凉气微蹙眉头强行掰开司祚的头。

脖颈被他标记下红印子。

吻痕无时无刻不在宣誓,许嘉诃有主了。

司祚道:“下次再私自去见乔岳,我把他手指一根一根剁掉,拿去喂狗。”罢了,他又补了一句,“还有,许琴芸那里的钱我也会断掉。”

在他眼里,人命就轻如草芥。

许嘉诃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揪着,隐隐绞痛,他紧闭双眼默认接受下所有信息。

半晌,他哑着嗓子缓缓说道:“我别无他法,我认命。”

“最好是这样。”司祚声音寒凉不掺杂情感,他是天生的恶魔,坏到骨髓。

19.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

KTV散场,司祚直接带他回了本家别墅。

其实司祚在外面还有住所,但搬出去住就没有那么多双眼睛在背后盯他们

不会有人在去告状给司明山,那他纯属徒劳了。

许嘉诃在他旁边脸色愁容,司祚直接牵住他的手。

手挣了一下又被司祚死死抓牢。

管家照例候在正门等候,见司祚二人走近才悄悄上前小声说:“夫人暂住几日,家里那位特意交代过让您不得顶撞。”

司祚听完低声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老东西又吃嫩草,这次带回个比我大几岁的妈?”

管家摇摇头表示不再接茬。

司祚还没闲情逸致专门去搭理个没必要见面的女人,结果对方却先他一步找上门,手扶护栏站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

女人故意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洋洋得意道:“司祚快过来看,你弟弟都会踢我了。”

女人画着浓妆香水味更浓重,气味由远到近慢慢袭来,许嘉诃闻声望去。

来者八成没比司祚大几岁,看样子最多二十出头。

“我叫谢珺雅,司明山的未婚妻。”女人自报家门,毫不客气。

未婚妻?气焰那般张扬仿佛她真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司祚面上神色照旧,没必要和这种他爹一月能换百来个的女人计较。

不过除了埋在他心底的那个女人以外,他见谁都能喊出一声妈。

司祚眼皮也懒得抬,扯着许嘉诃擦身而过女人,走出一段距离他回头随口道:“提前祝贺你,我的新妈。”

嘲讽的语气。

“我儿子真会说话。”谢珺雅乐得拿芊芊细手半掩着嘴咯咯笑,指尖的长款美甲色彩艳丽,“姓林那贱女人真是勾不住你爸,才生下你几年就被踹出门。”

口中姓林的贱女人,是司祚亲生母亲。

谢珺雅估计认为自己能稳稳坐上司夫人的位置,她不知从哪得的消息,拉踩鄙夷着司祚生母。

“我可不像她又老又丑没情趣,儿子你说是不是?”

她与司祚两人年岁基本一般大,连未过门的新妇都不算,却直接嚣张称呼司祚为“儿子”属实有点挑衅过头。

许嘉诃后背发寒,他不了解司祚家到底是怎么样的氛围,但这显然超乎他的意料范围。

叫不上名号的人自以为是,拱火拱到家。

他不敢想司祚是不是已经有了怒气的火苗。

司祚止下脚步,冷笑道:“你这脑子,真不知道他能看上你哪点。”

“蠢的和猪一样,不是谁揣了野种都能进司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