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一股脑豁出去执意维护许嘉诃,硬气地说:“他不想和你回去。”
乔岳光说出这句反驳的话都赌上了一切,他目前等同于在挑战权贵的底线。
他不知道这男人事后会不会报复,此刻他必须保护许嘉诃。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愿意了?”司祚故意挑起眉头,目露鄙睨地睇了他一眼,“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
事实证明司祚遇到乔岳甚至连眼皮都不屑于抬,多看一眼都浪费感情。
这似一场抢人风波。
乔岳望向许嘉诃,许嘉诃皱着眉满脸写着不愿意。
样子过于局促,乔岳看进心里实在愧疚,直接拉起他就要闯过司祚走人。
“答应过我什么忘了吗?”司祚根本不屑理会,在两人刚跨出步子的时候出言提醒许嘉诃,“别让我发火把人剁了,你才开始后悔。”
许嘉诃钉在原地不动了,呼吸几乎骤然停止。
他无法反抗,许嘉诃能忘记吗?他当然记得,那天司祚拿乔岳性命要挟让自己听话。
光是想起,他都觉得心口痛得厉害呼吸都快停止过去。
僵持太久了司祚耐心磨没,愈发不耐烦:“你和我是哪种关系需要告诉他吗?”
站在这里几分钟许嘉诃已经身心俱疲,他语气似恳求,低下头克制自己平静:“不用。”
司祚似笑非笑的眸子尽显疯魔,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到此为止他占了上风,是得意扬扬的感觉。
许嘉诃必须得服软。
他挣扎脱开乔岳的手,缓步靠近司祚。
乔岳对他反常举动有些发懵,表情因许嘉诃拒绝了他有点哀伤,“你干嘛听他的话,不想去就不去我送你回家!”
司祚只用了几句话就让许嘉诃乖的像猫,不过他知道这种听话持续不了多久就会失效。
许嘉诃在他面前永远是桀骜不驯的鹰,无法驯服,求饶只存在于受到极度威胁时才会露出。
他要葬送许嘉诃的羞耻心。
“你该不会真以为有人会爱上你这样的人吧?”男人抬高音量,有意无意说给许嘉诃听。
许嘉诃仿佛开了静音键表情一片凄苦,司祚有意催促。
他可不管许嘉诃和乔岳到底是谁喜欢谁,反正在他丧失兴趣之前许嘉诃只许是在他身下承欢的那个。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绝不会拱手让人。
他说:“我俩家事,依我看用不着外人管吧?”
“够了,司祚,我跟你回家。”
许嘉诃从刚才的话里缓回神,寒风吹在脸上找回了他的理智,他耳尖已经烧的通红,他不想听司祚继续说下去。
他怕司祚会说到他最无法接受的事实,毕竟司祚已经暗示过他可能接下来就会搬出这层关系了。
他拉起司祚的手,足够听话得要跟他走。
乔岳还想说些挽留的话。
“别热脸贴冷屁股了。”司祚见乔岳如此不识抬举,将许嘉诃箍在怀里强行亲了亲,眯着眼睛扬眉笑:“他是我情人,花钱包/养的。”
此话一出,许嘉诃感觉脑仁要炸开,面颊赤红极力反抗却被司祚搂的更紧,亲眼看着乔岳神情复杂地收回僵住的手。
许嘉诃精神几近崩溃,双脚都站立不稳。
被司祚抱着按进车里带走。
司机在前开车,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帘,司祚在后排捏住他的下颌,贴在耳边轻声说:“你那么脏,谁会喜欢你?”
许嘉诃楞了。
分明司祚挖了一个又一个大坑把人推进去,如今还要拿土掩埋。
18.下次疼哭可不要求我放过你
司祚真够疯的,次次将人往火坑里送。望着人在火焰中烧噬的痛苦不堪还要隔岸观火。
他用手背掀开纱帘,两人的动作暴露在前排中央的挂镜。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