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诃不傻,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拐弯抹角猜谜语,他继续保持平淡:“我不想和你兜圈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行啊,条件我给你。”司祚快步起身扭过许嘉诃胳膊,把人按倒在桌面上,“留在我身边像条听话的狗一样讨好我。”
木质桌面冰冷,贴脸刺透全身,许嘉诃脊背直发寒。
许嘉诃情绪克制不住,侧着脸不敢置信瞪司祚。
本能反应促使他推开司祚,“你疯了?”他接受不了这个令人吃惊的条件,毕竟厌恶才是仅有的情感。
司祚说话实在恶劣,他真的不想多待一分钟强撑身体留在房间。
“机会也给过了,看来你把握不住。”
许嘉诃轻轻一推他就往后退好几步,肢体也没了继续动作,随即司祚转身往外走,“去吧,出去告诉许琴芸,让她申请破产去走你父母老路。”
司祚就要推门离去。
许嘉诃楞了。
在司祚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衣角被人向拉扯住。
“我答应!”许嘉诃又急又恼,连司祚揭他短都顾不上反应,头脑没有犹豫说出这句话。
许嘉诃浑身血液凉透了,冻得他自己也打寒颤。
司祚真是疯了,眼睁睁看着许嘉诃孤身走上绝路,这一切还是他促使达成的。
无药可救的疯子。
“想清楚了?”司祚收回步子,反手将许嘉诃抵在门板,他低下头眉眼顷刻间变得温和,语气柔和似引导:“以后听话吗?”
“嗯。”
“还躲我吗?”
“不。”
司祚很满意他的回答,松开手笑说:“恨我吗?”
“恨。”
一问一答的模式只持续了几回合,司祚猝不及防掐住脖子吻上来,许嘉诃眼神飘忽是在避他。
为了惩罚他,司祚在牙齿触碰到他下唇时狠厉地咬去。
许嘉诃瞬间痛得清醒,痛苦呜咽想要躲闪。
那人紧紧扣着他后脑勺,让他承受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司祚是恶鬼,不但吸血,连骨髓都要喝。
许嘉诃尝到口腔里散开的一股腥甜血味,他只得迫仰头接受。
看不见的野兽在撕咬灵魂,钻心而来的痛楚带着许嘉诃身体不由自主颤抖。
司祚眼神阴郁,好似要夺走许嘉诃周围全部的空气。
良久,他把人松开。
许嘉诃因为缺氧眼角散开泪花,弓下腰剧烈咳嗽了几声。
中央空调呼呼吹热风,许嘉诃却四肢冰凉热不起来。他什么都没做错,好死不死摊上个劣质人渣。
“做我的情人。”司祚俯视他,半晌,薅住头发拽地许嘉诃仰起头,“一次五万,做到还清为止。”
许嘉诃吃痛,盯着他哑声说:“先把表还给我。”
“没问题。”司祚丝毫不在意,表被摘下来,转而戴在许嘉诃白皙的腕子。
表带宽松一圈,并不适合许嘉诃,松垮垮地怕是甩手就会掉,他看向腕上的表眼底泛出了不真实感。
他摸了摸千辛万苦才回到手的表,好像没什么在挣的东西了。
“好。”许嘉诃眼眸沉得如同一潭死水。
执念已了,许嘉诃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似乎又不可以,他实在太恨司祚。
恨意总能把茫然无措的人拉回现实,许嘉诃孤身走上绝路,无路可退。
“不要总试图忤逆我。”司祚循循善诱,抚摸一只狗那样摸许嘉诃头发。
“嗯。”
野火无声灼烧,烧的是许嘉诃自尊,烧的是许嘉诃曾经挚爱司祚那份心境。
今天,许嘉诃听话的真像宠物。
同时,许琴芸收到汇款短信,银行卡到账两千万。
“可以回家,吗?”许嘉诃胆怯开口,干净眼神中依旧透露不甘。
司祚回答他:“可以。”
许嘉诃是那种千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