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后来司祚旁边那公子哥替他解的围。

实际根本不至此,他不过是想试探试探自己的底线。

酒店内,刚才那个漂亮男孩刚洗完澡裹浴袍湿漉漉的出来。

司祚站在远处看着他,一双又白又细的腿从浴袍底下有心露出来,不必想也是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男孩脱掉浴袍,全身就剩一块小小的浴巾遮挡。

他眯起眼睛开始欣赏起来,浴巾下面裹着的腰不如许嘉诃细,不过倒也勉强看得过去。

心底莫名其妙拿许嘉诃做了对比。

以前见过各种热情火辣,许嘉诃那种青涩可怜的真正尝过之后倒确实滋味不错,初夜过的异常满意。

许嘉诃除了倔脾气,几乎是司祚非常符合心意的床伴人选。

他想试着接受除许嘉诃之外的人,真到最后一步却仿佛心里缺点什么,没意思,做不到。

他觉得甚是没趣。

司祚叫他过来的时候居然破天荒想喊许嘉诃的名字,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至少许嘉诃那副满脸受屈的神色和不断咒骂他的态度,司祚目前还没遇到过第二个。

“你洗澡太慢了,我没兴趣了,睡吧晚安!”顿时他兴致全无,草草披上外套扔了一沓钱无情走人。

在男孩暗下嘀咕中,门关严实了。

不例外,没谁能留得住司祚。

刚从大堂出来手机震动,管家打来电话:“司少,家里那位叫您回家。”

司祚不屑冷哼一声,“知道了。”

司祚和父亲除了血缘关系,基本毫无亲情可言。

想必过年时带许嘉诃回家起些讽刺作用,又或许司祚把那碍眼照片砸了也有关系。

反正这次叫他回家,少不了两人再起争执。

不过,司祚不在意。

能气到他父亲的地方不多,每次的过意不去都是司祚有意为之。

除此之外,司祚生意场上做事狠毒又近乎完美,绝无什么可以直接惹恼到他父亲的事情发生。

酒店门外司机早就等候,路程有遥远,司祚无聊到打哈欠。

进门,年轻男子随意脱下外套扔在地板,面对偏厅真皮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

他刻意挑衅道:“呦,都没发现您可还惦记这个家?”

“司祚。”中年男人高声斥责。

显然早有耳闻司祚的“光荣战绩”所以打他进门起男人就面漏不善。

听完司祚挑衅言语,更是直接抬手砸过去个茶杯:“你还想翻天不成!”

“反正您又不需要在意别人死活,您现在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多了。”司祚说话时没有躲闪,任由茶杯磕在额角,渗出森森血迹。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瓷片碎裂,清脆响起。

“这些年我不是一直在按您的规划活着吗?”司祚额间鲜血直流,表情却是笑地肆意:“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姓司,打从生下来这就是你该干的。”

“您随便找个女人生下的孩子也能姓司。”

场面逐渐走向失控。

父子吵架家里无人敢拦,生怕上前被卷入纷争,全都退缩般离远现场。

中年男人名叫司明山,五十上下的年龄人瘦高干练,几十年久经生意场,让他眼里无时无刻透着一股凶狠劲。

他更冷血。

司明山任他流血受伤,眼皮也绝不会眨一下。

具体是因为哪件事导致司明山要找司祚算账他也没提,丢下话起身要走。

司祚自己做的,当然知道他是因何震怒,于是故意再次激怒司明山:“这么心急走,是去找我哪个妈?”

男人停下脚步,回身拎着司祚衣领朝他扇了一巴掌。

力度不轻,一巴掌司祚嘴角就晕出血迹。

司祚退了几步,擦掉嘴角残留的血渍,抬眸对着司明山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