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祚仿佛油盐不进,骂的再有多难听在这节骨眼上也绝不会恼怒,他的吵闹在司祚看来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
“骂的好,趁现在还有力气多骂几句。”司祚看他有多么生气就有多么想凌虐,他笑着贴在许嘉诃的耳边。
许嘉诃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恶劣的人,司祚是他二十五年里遇到的第一个冷心冷情的人渣。
司祚制服他很简单,身高优势让他每次只需先压制住许嘉诃的手腕即可。
纤细白皙的腕子,被钳住勒的泛红发青。
许嘉诃惊慌失措如同刚被打捞上岸还在扑腾的鱼,闹的厉害。
司祚强势按倒他,湿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充满胁制地低语道:“老实点,你少受罪。”
事后已经后半夜,不是司祚不想继续,是许嘉诃撑不住了。
几乎都没什么意识存在。
司祚总是不顾别人的感受,故意用疼痛折磨。
他把半昏迷不醒的人抱到浴缸,温凉的水如同把许嘉诃吞没,鼻腔灌进水使他有种溺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