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顺从让司祚错愕半秒后十分顺心,破天荒想去牵许嘉诃的手,被他又一次抽开手。
今晚他已经违背命令两次了司祚几乎是怒不可遏,刻意与其同行大力按在他受伤的肩骨,许嘉诃感觉温热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
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生生捏碎,作为不听话的惩罚,无奈吞下本不该属于他的痛苦。
他没有吭声但乖了些,司祚强行牵住许嘉诃纤细的指节,他没有像刚才那样表现出反抗。
十指相扣让他还稍微有点满意。
他故意作势给所有人看,司祚相信这群人的嘴总是存不住话的。
他要让心里记恨的那个男人,不痛快!
“听话就能少受吃点苦头。”是啊,听话点就能少吃点苦头,为什么许嘉诃就是不愿意顺他心意来。
屈服一次恨不得要他的命,越这样司祚越要碾碎,何必呢。
别墅其内部装潢奢华至极,回到司祚房间,他第一时间又把人和上次见面那样摁在墙上。
司祚蓄意揭开沾血的衣服手上没有丝毫留情,他要让许嘉诃长点记性。
血肉摘黏在衣服上被揭开的瞬间血就止不住往外涌,从锁骨一路往下淌。
他又一次问道:“疼吗?”
许嘉诃很疼,手心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痛的,嘴唇微颤眼尾激起一圈红好像有多么受屈,即便这样他还是满脸漠然仿佛他和司祚全然不认识像个陌生人似的。
凄惨模样司祚尽收眼底,内心舒畅又带些快意,折磨许嘉诃好像是一件多么令人振奋的事情。
从开头他就这么认为,不过学生时代的他没有现在冷血罢了。
许嘉诃觉得只要不把表达欲放在第一位,司祚这疯子迟早要玩腻放弃掉他寻找其他目标。
夜里睡觉床两人各占一半,中间空出位置似乎能装填大半个银河系。
清晨司祚起床,洗漱好开始坐在阳台边的休闲圆桌上办公。
许嘉诃却迟迟没起,快到中午还再睡。
司祚故作冷沉地发问,“打算睡多久还不想起床?”
床上的人没有应答反倒被子蜷缩更紧,他把手伸过去想拉许嘉诃起来,却感知到这人的体温变化好大。
或许司祚忽略掉大冬天他穿得稀薄,发烧也很正常。
恍惚间许嘉诃觉得他遇到司祚都是一场噩梦,醒来就没事了,于是他花费好大力气去睁眼。
睁开眼睛,司祚还在眼前。
他手里正拿着蓝白色的胶囊打算喂给许嘉诃吃。
司祚直泛头疼,药是从床头柜翻出的,连说明书都没看就随意从锡箔板扣了三颗。
“别动,消炎药,你发烧了。”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也不知道这药管不管用。
谁料话刚说完,许嘉诃就像抽了哪门子邪风似的一门心思发疯了想要挣脱他,“别碰我!!”
指甲还把司祚手背拉出一道血痕,许嘉诃还想挣扎被司祚掐着脖子拼死按在枕头上,才把药送入嘴中又强行拿起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水没灌进去几口,大部分都洒在床单了。
许嘉诃强迫喝下消炎药人还差点被掐死,狼狈爬起床大口喘着粗气。
司祚略带困惑,“至于吗?我又不是杀你。”
“滚!”许嘉诃大喊着一脚踹在司祚身上,还有点疼。
长得瘦小生病了还这么大力气,简直要翻天。
7.求你放过他
“算了不和你计较,好好歇着吧。”司祚没有发难与他。
兴许是见他生病了,存了些人性良知。
许嘉诃对消炎药过敏具体哪种他自己也不知道,以前有家庭医生全权负责。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也做不起对他如同天价的过敏原检测。
所以也只能尽量避开不吃任何药生病了基本靠硬扛,等到实在扛不住了再吃。
慢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