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祚把他抱进浴缸,亲手褪去衣服,然后放水进去。

湿透了的衣服散在浴室地上。

初始的冷水冰的许嘉诃颤了一下,浴缸缓慢中注入温水,慢慢的暖意遍布全身。

许嘉诃倒想起一个故事,温水煮青蛙。

把一只青蛙放进冷水锅里慢慢加热,随着温度升高。青蛙不知不觉就会被活活煮死。

因为等到青蛙发现锅中的水逐渐变成开水,那时它也无力逃跑。

金丝雀也差不多是一样的道理,被圈养起来,每天好吃好喝养着,慢慢就会丧失本性,最后被主人丢弃回到大自然。

只有死路一条。

许嘉诃赤着身子半躺在浴缸里,浴缸很大能同时容纳下他们两人。

司祚温柔给他披上浴巾,拿着吹风机站在许嘉诃身后为他吹头发。

突如其来的好意许嘉诃觉得他应该是承受不来,于是就想夺过司祚手中的吹风机,“还是我自己来吧。”

吹风机的手柄被他抓住,有力在牵动,司祚没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扣住他许嘉诃的手腕。

“不用!”他的眼神带些意味不明,活像是要把眼前的猎物生吞活剥掉。

犹豫一秒,许嘉诃缩回手也作罢不再去挣,听话的任其摆布。

现在唱反调有点危险,还是算了司祚爱怎么就怎么吧,免得到时候再被司祚按到床上去可不值当。

许嘉诃的发丝细细的,摸上去也很柔软,有时候他更像一只气鼓鼓的炸尾巴猫,但被司祚剪掉利爪后就也再没挠过人。

已经不具备杀伤力了。

可是即使猫失去爪子,尖牙照样可以咬到人。

司祚猛地问了许嘉诃,他白天在哪,别墅里各种角落都有摄像头,有些只是许嘉诃从未注意到过。

他的动向,司祚想要知道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能去哪?”许嘉诃掩饰慌张,“看看书,晒晒太阳……”

“为什么不吃午饭?”

“没胃口。”

司祚冷笑道,“你确定没跑去医院看陈娜?”

“没有。”许嘉诃虽然心慌,但他坚持没有承认。

在他看来,不过是司祚在试探,司祚那个大忙人怎么有功夫闲下来时刻盯着他不放。

司祚笑吟吟拆穿他,拙劣的演技说假话也不会,“真的没有吗,今天早晨在陈娜病房里的究竟是谁,不是你难道是鬼。”

“你都知道了还有必要问吗,问来问去连我都累,我承认是我,怎么了你不满意又要打我对不对!”许嘉诃握了握拳。

本来也是因他而起,看一眼都成了奢望。

“你出门有经过我的同意?”司祚无意做了抬手的动作。

话刚问完,许嘉诃就闭了嘴他下意识躲避,害怕司祚会打他,其实并没有只是他以为。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没开空调的缘故,他身体直发抖,也可能是被气坏了。

“小诃怎么抖成这样。”司祚向他逼近,两者之间仅剩不到半米不到的距离。

司祚明知故问,揪过许嘉诃毫无防备将他推到床边。

许嘉诃刚点起火焰的气势一下就被泼冷水浇灭,到现在他都没从溺水中缓过神来,司祚现在就要和他上床。

痛苦的事情一晚上要他经历多少,他真的已经很累很虚弱了。

许嘉诃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跳,他眼神有点失去聚焦,全身上下只裹一条浴巾现在就一个念头,开门就跑。

刚要触碰到门把,司祚拉回了他,两人像最初在酒店玄关那次一样,司祚把他推到墙角。

许嘉诃双腿像嵌在原地一般,被压制到根本动不了,他扭动躯体已示反抗,“司祚,放开我。”

“为什么?”正如司祚说的,到嘴的猎物为什么要放跑。

“我给过你说真话的机会,可是你偏要欺骗我。”司祚俯身吻他,后面的话有些没听清。

从他嘴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