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次暗了一度,吵嚷嘈杂下灰暗模糊。
司祚光拎着人拿拳头打又觉不过瘾,从口袋里掏出指虎带上照头又挥了几拳。
他做事不需考虑后果随性惯了,随便怎么都能毫发无损的离开。司家继承人,一个电话一句话,总会有人抢着出面收拾残局。
男子被按在许嘉诃旁边的空位上重重挨下几拳,一米八八的身高压制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不出十分钟他已无力反抗之力,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许嘉诃倒吸一口凉气,害怕司祚活生生打死这人,拽住他胳膊不让其在继续动作,“司祚,在打下去人死了!”
司祚没有理会,回应给许嘉诃一个微笑,照直又在男子面庞砸下拳头。
混乱里许嘉诃仿佛都听到了鼻梁骨碎裂的声音。
司祚单手按着人,眼神狠戾更像是失控的野兽与之前判若两人,瞬间许嘉诃屏住呼吸身体被定在原地动不了,心脏好像要骤停下来。
钢制指虎力道极大,几拳下去男子已经满头是血,血都染红衣襟弄的到处都是。
男子艰难又狼狈的喘息着,周围完全没人会去上手搭救。
“许嘉诃看清楚,他碰了你,这是对他的惩罚。”司祚掰过浑身是血的男子给许嘉诃长记性。
他要让许嘉诃真切的感知到内心惧怕的源头来自司祚,话说完司祚还是笑的,手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下一秒有颗带血的牙,“噗通”弧线拋落在柏皓霖面前酒杯里,溅起不少酒花差点弄脏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