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
“呵,又在樊家丫头那里碰灰了?”
方才宴席之人闻彦之寻不到尧瑢合,又看着陆源今一脸要死的样子,瞬间没了心情,回来后竟没有看到他,以他聪明的脑瓜子,即刻想到他八成去找那丫头去了。
“你怎么在这儿?”烦闷的人终究是理了他一嘴,而后抬起沉重的脑袋,瞥了他一眼。
“我一直在这儿,是你目中无人。”闻彦之轻笑了声:“又或者心里只想着小裳去了。”
尧瑢合见他戏谑,拿起方才拨的四仰八叉躺在桌上的毛笔,朝他扔了过去,闻彦之身手矫健,没有闪躲就将那支毛笔轻松抓到了手上。
随后,他走近,将毛笔放于原处,顺势坐在桌沿上,笑道:“看你这样,我就知道你在樊家丫头那里没赚得好处。”
好处……尧瑢合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吻,很甜很软……
尧瑢合轻咳一声:“人抓到了?”
“没有,这些孙子跟野狐狸似的,太狡猾了,果然是柳氏的人,没一个光明正大的,偷鸡摸狗,好气人。”他顿了顿,咽了口气:“不过,陆大人已经设下了陷进,就等着狐狸自投罗网了。”
没来兖州之前,他不知道陆槐安几斤几两,这些日子的并肩作战,倒令闻彦之刮目相看。
“你说,那丫头的母亲出身官宦世家,陆公与陆槐安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比樊家半路发官强的太多了,为何就看上了樊保澜那个废物,若不是樊公的名头显赫,京华城哪还有樊家啊。”
闻彦之有些替陆良贞抱不平,樊保澜抬青楼女进门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说尚书令夫人大度,在他看来,许是没有她说话的余地吧。
说起陆良贞,尧瑢合不禁蹙眉,那丫头怎么单单就梦到他杀了人呢?
“照远,你去查查陆公的女儿,是否与我有着牵扯。”
“……”闻彦之不解,他成日奔赴战场,三过王府而不入的人,与后院的女人能有什么牵扯?
见他神情严肃,闻彦之正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些误会。”尧瑢合不确定,他也无法跟闻彦之细说。
“能有什么误会,依我看有误会的是你与小裳姑娘。”闻彦之一副看透了的样子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