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回答,樊玉清呼吸一滞,迈着沉重,彷佛赴死的步伐跟在他身后,不知道怎么出的醉朗轩。
他一跃进了她的马车,樊玉清顿在原地,没有丝毫要上马车的欲望,她看着站在马车边上等着将她扶上去的樊思远,便来气。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使劲拍了下他的脑袋瓜子,气道:“你怎么不早说卜卦还需要放血啊。”
“二姐姐你也没问啊,再说了,我跟二姐姐来此就是替二姐姐放血的,谁知道碰上了殿下啊。”樊思远捂着脑袋觉得自己很委屈,他又没做错什么,都是她吵着要来的,况且他也没打算让她受伤啊,早不早告诉有那么重要吗?
他看了下二姐姐白皙稚嫩的纤手,松了口气:“殿下怜香惜玉、侠骨柔情,实在太有男子气概了,日后我也要跟殿下学习才是。”
学你个猪头啊!
樊玉清狠狠地瞅了他一眼,自己爬上马车,即使很吃劲,还不要他帮忙,随后还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
光一脚难以解除她的心头之气,“你不准上来,给我御马。”
一路上她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提心吊胆着,坐的离他甚远,时不时用余光撇着他,怕他下一刻告诉自己,死期将至
马车内安静非常,只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半柱香后,马车停在了陆宅前。
“殿下,到了,臣女先回去了……”樊玉清迫不及待地想要离他远些,说完,转身便要下马车,谁知,她的胳膊被大掌紧紧握住了。
“我疼,替我包扎。”紧跟着来了一声:“嘶”
尧瑢合忽然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方才还冰冷无情的面色显出几分脆弱,他举起那方白色帕子上印着斑斑血迹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见她蹙眉,目光落在他伤口上,正在考虑是否替他包扎的为难纠结的样子,他委屈道:“你不管我?”他的伤口可是与她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