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心里是有她的。
直至他开口那刻,她终于知道,原来他的心里从未有过她,仅有那位裳儿姑娘,平时只是碍于父亲,与她要好罢了。
他的否决,他的坚持,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她的胸口,末了,因先帝不肯松口,最终许了她做侧妃……
昨夜,闻彦之念及昔日旧情,不愿见她留在尧瑢合的身边吃苦受罪,便苦口相劝,劝她离开,苟活也罢,求死也好,总归比留下强。
她想通了,也接受了。
可她被送出宫时,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又有哪儿是她的容身之所。
她知道,有她在,尧瑢合从来不回王府,父亲生前留下来的捷报信还在王府,那是父亲唯一留给她的念想,她定要带走的。
而回王府取信时,她偶然听到了尧瑢合与末雪的谈话,这才知道了樊玉清的住处。
不知是否因为不甘心,还是临走前想让自己认清现实,她取了信,便来了樊府。
她能悄无声息地入府,还多亏了尧瑢合与闻彦之先前教她如何爬墙,不然定会打草惊蛇……
她问完想问的,便要走了
樊玉清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除了是承垣王的侧妃还是狄太傅的独女,怎么没有去处?
“您找我何事?”樊玉清问。